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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很小了，不过也不妨碍其他人领会她的意思。

季浮舟朝她们笑了笑。

“可以。”叶听风了。

她们原本并不相识，此刻也不过只是萍相逢，季浮舟看了时间，便跟两个女孩挥手别。

叶听风仍然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很快走过了拐角，连背影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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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框后面一双漂亮的睛陡然间贴近了，两个女孩张地屏住了呼，听到问句就意识。

“忘了问她们能不能合影了！”女孩小声地嘀嘀咕咕，“那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

“不过作为换，去不要跟别人说见过我们哦。”季浮舟微微弯腰，小声跟她们说，“可以吗？”

季浮舟知她为什么这么张。

“写、写考试加油，可以吗？”

显然原来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一句。

以前她们也在路上偶遇过叶听风的粉丝，包括曾经的风月粉，大分粉丝在现实之中还是知克制为何的，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季浮舟那么友好。

谁也不知她是怎么从稽的大鼻后面看两个人相的。

“怎么了？”同伴被她吓了一。

刻意地压低了一些的声音仍然很有辨识度，粉丝看起来激动得快要昏过去了，仿佛打结，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接话。

季浮舟拉着叶听风的手晃了两，笑了笑说：“谢谢。”

站在原地的粉丝早就忘了导航的事，直到人都走远了，才突然懊恼地叫了一声：“啊！”

叶听风的反应比季浮舟快得多，几乎是立刻就握了恋人的手，给了肯定的答案：“是。”

叶听风也微微颔了颔首，她对外人并不多话，但谁都能看得她这时候心不错。

话一，她脸立刻又红了。

女粉丝抱着签名的本，视线在季浮舟和叶听风之间来回转了几圈，最后说的是：“叶老师，你女朋友好漂亮啊。”

粉丝的脸更红了，直到叶听风将签完名的本递回到她面前。

不过赞的声音谁也不会嫌多。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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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风无奈地笑了一，接过纸笔，问了一句：“想要写什么？”

“那个……”粉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着季浮舟问了来，“你、这、这位是叶老师的女朋友吗？”

好在她那个不是粉丝的朋友更冷静一些，伸手亲昵地拍了同伴的后脑勺，帮她解围：“她的意思是说你们看起来很般。”

不过前两个女孩脸上并没有嫌恶敌视的神，只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