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性爱,残忍的进攻,即便有润滑她也经受不住如此残暴的操弄。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整个人在被不停的顶弄,身子反抗不了他熟练的性爱,淫水像关不住的阀门往外泄流,大脑高潮的一片空白,到最后也只能任由他控制着她的身体。
卧室,窗边,卫生间,成了整个晚上放浪的地方,被顶在洗漱台前,身后的人提起她的腰开始进攻。
无力的胳膊只能抓紧洗漱台的边缘让自己不掉下去,痛苦又难受,迷糊中的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肿的眼睛,和潮红迷情的脸,仿佛已经不认识了。
散乱的头发摇摇晃晃的在空中抖动着,垂下来的奶子随着操弄而晃动,上面有着显赫的五指印抓痕,乳头从粉红变成了红肿,那是他咬出来的。
身后的人紧绷着脸色,将怒火的性欲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操死你,操死你!一辈子都得给我操,你还能去哪,除了我身边哪都不许去!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旁!”
她好累啊,真的不行了,好痛苦。
手腕松下的一瞬间,身后的人接住了她,却没停止操弄,将她翻过身,抱起来,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扶住肉棒又一次的顶进去。
她整个身体被抱在空中,悬挂的姿态也只能夹紧他的腰才能不掉下去,方便的姿势能直接捅入到她的最深处,密切交合的地方。
“啊……老公,放过我,我好累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就受着!我没射出来你就永远不准睡,睡着了也照样操你,这副身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做你都不准反抗!”
她眼泪干涸的已经哭不出来了,被顶撞的嗯呀,呼吸错乱,双腿也快要夹不住了。
“操你多少次都这么紧,不是天生用来给我操的吗?也只有我能操你操的这么舒服了!你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沈辞恶狠狠道,托着她的屁股进攻,镜子中,肉棒带满里面的淫水抽插出来,各种狰狞的青筋布满在上面,被淫水染湿的光亮。
大脑一白,脚趾蜷缩,她又泄了,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白瓷地板上,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越流越多,坚持了这么久的男人终于被这温暖的淫水给打败,重重的顶弄了两下,埋在她最深处射了进去。
然而,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夜还很长,荒谬的夜晚还在继续,她已经昏了过去。
记不清最后又被折腾了多少次,被操的醒过来,再昏过去,至少也有三次,大量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和子宫,她害怕怀孕,可又没任何办法,折磨人的性爱,把她折腾的生死不如。
一直到天蒙蒙亮,又在她体内射一发后,终于不再动了。
把她放在了床上,身下的肉棒没拔出去,两个人都是满身大汗,她额头上也落下越多的汗水,满身青紫。
沈辞捡起了地上的手机,从清晨的睡梦中吵醒秘书,严厉的怒诉声命令着,让那头睡意全无。
“把那女的给我开除了!再敢招女人进来,下一个开除的就是你!”
那边慌乱的答应下,手机挂断后扔在了地上,抱着她又一次走进了浴室里,将她放入温热的水中。
身下的肉棒刚扒出来,里面源源不断的精液,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一样,一涌而出,白浊的液体染湿了全部的浴缸水。
花了一个小时清理干净两个人的身子,等到走出来时天已经大亮,而床边的木板坍塌,床上更是凌乱的不堪入目。
沈辞抱着她擦干身体,走去了另一个客房,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一个人去收拾狼藉。
地上的衣服全扔,床单也不例外,只是这张床也得扔了。
联系了人来换新床,越快越好。
不过一个小时,家具公司便来了,七八个人抬着新大床零件进入卧室,将原来的床全部卸下。
沈辞走去楼下泡了杯咖啡,林嫂在厨房给他做了一人的早饭。
没过一会儿,楼上的人下来了,手中拿着十几个药盒还有一把卫生纸裹着的药。
“沈先生,新床都整理好了,这是在原来的床头木板里发现的,请问这些还需要吗?”
他皱了眉头,拿着药盒看了一眼。
左炔诺孕酮片。
右边大写的紧急避孕药,让他认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得像黑锅底,爆裂的青筋在额头上突跳,熊熊怒火从心腔中翻涌而出,手中的药盒被他紧握的变形。
避孕药?
呵,好样的。
他怒拍下药盒起身,夺过他手中剩余的药盒和那一坨卫生纸裹着的药往楼上走,“没事了,人都给我都走!”
林嫂看去桌子上的药盒,暗叫不妙。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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