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四（6）(3/3)

维克多猛然抬看她，那双睛里满布狐疑和惊恐。

“你又说什么——”

“她也有一双好看的绿睛。”

“……”

“她七岁那年，被纳粹杀死在斯大林格勒——”

他一步冲了过来，双手死死住她的脖。狐疑和惊恐变成了疯狂。

而疯狂之后是什么呢？

是畏缩。

是悲伤。

是恐惧。

是——

“当年你把我当她去挡了弹，现在恐怕后悔死了。”

她冷冷的推开了他的双手，视线转到玻璃另一边的手术台上。

他本来有另一命运的。

如果斯夫选择用他穿越的实验品。

“我也很后悔。”

“你想什么。”

“你还记得你妹妹叫什么么？或者，你还记得她什么样么？”

“你想什么。”

“你的父亲是叫伊万对吧？你的妹妹呢？你是不是叫她阿莲诺娃？还是娜塔莉亚？”

“你——”

“我找到她了。”

她用尽最温柔的语气和他讲述最温的故事。

而玻璃对面的实验品还在因无休止的痛苦轻轻□□。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格格不。

维克多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他好像是盯着地板，非要把地板盯个来不可。但他的手却是攥了衣角，牙齿咬破了。

他在颤抖。

极度压抑隐忍后的颤抖。

终于，他那张因实验和贫血而过分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血。

“她……”

但他什么也没说来。

因为他本就什么也都说不来。

“我懂。”

佩里像个看透一切的智者一样扮演者疏导心结的温角。

可她看着那面的实验品，神却是冷的。

“我知你现在的觉。一切都遥不可及，一切都近在咫尺。盼望着盼望着，到来却发现自己本——”

她顿了顿。

“我好像突然一就很不在意能不能复活另一半人似的。”

维克多冷笑一声。

那声音以一沙哑低沉的模样现，带着嘲讽，带着悲哀。

“五年说起来是短短的几个音节，可对于故事里的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实的。”

“那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和煎熬也是真实的。”

“那现在呢。”

他象征的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