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3/3)

判定，达诛杀无烬的任务，变更唯一的主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对方赶梦域。

面对梦泽君的讥嘲，无烬也收敛了笑容。

“那又怎么样？”他问。

“天对你们如此，你又何必继续维护它呢？”无烬的神很不解：“你可以跟心的人继续相守，梦域变得如何，又关你什么事呢？”

“旁人的死活终究是旁人的，过好自己的才最重要，不是吗？”他歪了歪，报复式的回以嘲讽的讥笑：“难你的喜这样廉价，仅仅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要放弃拯救温如岚的机会吗？”

“你不懂。”梦泽君摇了摇，他并不跟无烬争辩，只叹：“无烬，你这样诞生于污秽中的，大概永远不懂守护和责任这两个词的真义。”

那是他为之而生的东西，那是会令他即便什么都不记得，也会在看到不该现于梦域的无烬视界的裂时，会本能的觉得不对并且冒着莫大的危险前去域外之梦探查的东西。

那是构成他的脊梁，他的灵魂，他的一切的东西。

这比他的命都重要，也比温如岚重要。

“我或许是不懂。”无烬脸上的笑容全数消失了，但在一刻，他再次扬起微笑：“我也不需要懂。”

“你们这些清的神，也不懂我的乐趣。”无烬耸了耸肩，无所谓：“所以，没得谈咯？”

“从来都没得谈。”梦泽君斩钉截铁。

他丢自己守护梦域的责任，跟温如岚在梦域里经历三千次回，本来就是大不该。他会选择这一切除了对温如岚的，还因为他知这个举动不会对梦域的安危造成大的影响，他的力量被天剥夺，天会代替他守护梦域。

但是跟合作，让梦域被怨憎之力污染，让人类的梦中再无安宁，以此换取让温如岚活来的机会，这是他绝对、绝对无法同意的事。

话已至此，谈话已经没有再继续去的必要了。

天地愈演愈烈的震之，裂纹在路上蔓延，像是野蛮生的树枝，杂且没有规律，街边的路牌在对峙两人之间倒塌，他们的气氛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平缓，无烬仍然是挂着温和的笑意的，但丝丝缕缕的黑雾正在他的袖涌动，像是探的毒蛇，毒又可怖。

既然合作已经无望，那他就不必再手帮助梦泽君，相反，他准备帮着天一起，诛杀对方。之前他可是被梦泽君万箭穿，虽然这伤对他远远谈不上严重，但是，他向来是有仇必报的。

梦泽君同样好了应敌的准备，在双方的气势剑弩张，一即发之际，侧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路两侧的两人同时看向侧，封烨来了。他在路中央的裂纹上站定，站的位置恰恰好，无论是跟无烬，还是跟梦泽君的距离都相等。

三人所的方位像是一个完的等边三角形，这是最稳固的形状，无烬和梦泽君之间本已一即发的气氛因为第三方的加再次缓和了来。

无烬微笑着对封烨打了个招呼：“封烨，你来了。”

“来的正好，我改主意了。”他友善的提着建议：“这回我们联手如何？我来帮着你一起，维持天地的秩序，毁掉这最后一重梦境。”

封烨看了无烬一，他并没有拒绝，但脸上的神也明显不像是应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