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4/4)

能是更难解的痛苦。让他们因此伤心，她总觉得是更大的错误。

明明只有一个人受到伤害，说来也是希望能更好地理后续，结果却变成叁个人的难过。还有街坊和学校的风言风语，无尽的访问和调查，甚至可能没有后来的陈小弟。

何必呢？

更何况她已经了了结。

说再好听的话，膝盖上的伤也要自己慢慢好，别人帮不了忙。

“我爸妈会疯掉吧。”她说。

林月好一会儿没说话。

“我爸有官病，就算没有我，他也会疯。”他淡淡。

林父惯于摆领导的姿态教育他和林母，一有不对就拍桌瞪。本就暴躁的少年一就着，在学校和同学打完架，回到家接着和父亲打。林母在两堆炸药之间疲于奔命，还要顾及自己的事业，最后忍无可忍把两个麻烦一起扔掉。

“你妈呢？”她想起那段语气类似“你他妈大傻”的意大利语，有些不解。

“她在欧洲，我一般不找她。”林月面无表，“我给你的电话是她最近一次联系我留的。那时候她刚换了男朋友，据说条件不错。”

试图威严的父亲，势又散漫的母亲，父母在他一时离婚，母亲去了欧洲，父亲很快再娶。继母是个惯于讨好丈夫的人，带着刚上小学的女儿。从此父亲在家越发说一不二，他则脆从上大学开始再没回过家。

陈希更困惑了，“那你怎么养成这格？”

明明父母都那么……有个，怎么生的儿沉又宅家，粘人又寡言，走路如鬼魅，非人似手办。这样的格别说受迎，不被欺负就是好的了。

林月沉沉一笑，环住她的腰，“什么格？”

乎乎的手贴在上，陈希立正站好，从脚跟一路绷到，“友善的格！”

他轻轻一，惊得她往他边一躲，正好一把抱住。他闻着她的发，是他喜的味。“你该洗了。”

“要你。”

“是不是洗发没了？”

“今天就买。”

“用我的吧，我还有瓶味的没用。”可以让她更好闻一。

陈希脑中一亮，某两块相隔叁十一章的碎片突然连通。“你还记得和我要喝的女伴吗？”

“嗯？”林月没反应过来。

“你跟我借一次那次。”她兴奋得猛戳他的腰，“你说女伴要喝，真的喝了？”

“不然呢。”他不悦地着她的耳垂。

“你那时候在用味的洗发？”

“不记得了。”他不想回忆，“我一直用这个牌，叁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