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23~24）(6/10)

得悄无声息。至今我记得从呆们嘴里听到那个神秘兮

兮的笑话时锤夯在心脏上的力度。

　　饭间父亲嫌凉拌苦瓜太苦，母亲撇撇嘴说历来大厨动嘴不动手。于是父亲笑

笑说次让他来。甚至，他讨好地问母亲：「今儿个没去游泳？」游个啊，也

就刚放假那会儿我跟母亲去过两三次——倒不是稀罕那锅饺汤，而是运营商搞

活动，不去白不去。何况是反对母亲去游泳的，父亲也开玩笑（或许只是拍

）说母亲这材不适合去公共游泳池。而哪怕去了，母亲也多在浅区泡

泡，她声称自己怕，「学了几十年也没学会」。应景的是，就着啤酒，父亲很

快讲起了刚结婚那会儿他带母亲到村北二闸学游泳的事儿。当然，老生常谈，

可以说耳朵都快听茧了。无非是，乌漆麻黑，母亲白得像块玉，「你说你这半

夜三更来和白天来有啥区别」？这一说不要，倒勾起了的怀旧病。

　　「以前多好啊，到绿茵茵的，要山有山，要有，你看看现在？」她老

叹气，给了我一肘。

　　后来父亲问母亲喝酒不，她，直接抄走了我的杯。就这一刹那，我

发现她右手的粉指甲脱了两个。不光右手，左手指甲也是七零八落。父亲竟然

也发现了。倒完酒后，他说：「咦，你指甲咋坏了？」

　　母亲仰饮，嗯了一声，眸大睁又旋即闭上。完多半杯，她才抬抬手：

「我啊，到底是个家主妇，要事在，这玩意儿留不住。」

　　表示赞同，但她不是面向母亲而是面向我：「这啥指甲不方便，还不好

看，绿绿的，鬼一样。」

　　当然，母亲的只是素指甲。

　　「家主妇咋了，」父亲也闷了一杯：「我掏钱给你。」

　　「本来就不想，经不住劝才试了试，还把我往沟里带啊？」母亲看看父亲，

又看看我，脸颊上浮起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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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聒噪了半个月，奥运会总算来了。当然，它不会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好，

多给无聊的人们带来一无足轻重的消遣，从而在某程度上达至一畅快排

汗的效果。有时候在法上大家都会不自禁地分享一奥运捷报，真让人不知

说什么好。更为夸张的是，连烟鬼儿老黄都关心起国家的育事业来。一次在

厕所门，我碰到了老黄，他边拉链边对我说了一句话。也许是语速太快，也

许是混不清，总之我没听懂。于是我请求老黄再重复一遍。他夹住烟，一字一

顿地说：「我、们、拿、几、枚、金、牌、啦？」如你所见，大家都着了啦。

一如以往，隔两天我都会往剧团跑一趟，偶尔看演，更多的则是在办公室上网。

跟家里的拨号比，这百兆光纤还真不是盖的，个片那速度飕飕的。这里有必要

调一，这个「片」都是正常电影，片我还没那个胆，撑死翻翻黄网页

罢了。电脑呢，平常也是闲着，剧团里来人也就聊聊QQ打打纸牌。这陆宏峰倒成

了常客，好几次我见他在这儿打《传奇》，聚会神得哈喇都要掉到键盘上。

我说会玩儿啊，他红了脸：「帮同学练级，随便耍耍。」

　　记得杜丽夺冠那天，我到母亲办公室时，电脑开着，空无一人。屏保是那个

珊瑚礁和鱼，一个泡泡不断地放大，看起来非常愚蠢。刚想叫声妈，陆宏峰从卧

室走了来。这有让人惊讶，于是我问他啥去了。「大号，急，真憋不住了。」

他挠挠，挪挪脚，脸涨得通红——也有可能是太黑。我这才发现，这位小表弟

的号和陆永平已相差无几。

　　到二职练车时，我会尽量拉上王伟超，咱也算劳逸结合了一把。只要合理

安排，也能两不误，再者胖确实需要动动了。不过这不光是，也壮，打起

球来效果惊人——活生生一辆人坦克。每次打完球，王伟超都会邀请我吃烧烤，

我确实想去，但也不能回回去，毕竟大家都中羞涩。他刚买了辆托车，因为

「赌场失意，不能全赔光了」。就这一阵，王伟超到过家里两次，有次母亲恰好

在，就留他吃饭。如你所料，虽然宽胖不同于往昔，死赖脸的功夫倒是一

没变——这货果然留了来，一个劲地夸张老师的菜好吃，说什么张老师还

是这么年轻，真是吓他一。还有陈瑶，王伟超问我咋不带回来让哥们儿见见。

我能说什么呢，我告诉他人去澳洲了。

　　「澳大利亚啊，现在冷啊。」王伟超说。

　　是的，陈瑶也这么说。我们视频过两次，陈瑶说墨尔本那个冷啊，「真想家」。

我说那你还不回来啊。这时陈若男就蹦了来，嚷着跟我聊天，很乐，我却没

由来地到一丝烦躁。「快写你作业去，」我告诉她：「小孩。」而陈瑶说这

两天就能回来。

　　王伟超的女朋友又瘦又，完全不符合呆们的描述。这起码证明了一：

他不但找到了，而且找到过不止一。遗憾的是，这嘴太碎，样又

多，一会儿KTV 吧，一会儿哪哪的溜冰场周年庆，搞得人个串都要一惊一乍。

于是王伟超摆摆手，把她打发走了。临走，姑娘指着男友的鼻说：「你等着。」

后者抖抖，吐了个烟圈儿：「好的，我等着。」捧场似地，呆们仰天大笑，

一时周遭侧目纷纷。

　　依旧是夏日啤酒园，依旧是烧烤，只是没了散着尸臭的槐，多了挥之

不去的黏稠和燥。一杯扎啤肚，不知谁扯起话，问前段时间特钢社区篮球

赛的奖品是啥。

　　「人均就那几千块钱吧，你以为啥，奖你房？」王伟超咂咂嘴：「MVP 还

行，奖了辆现代。」

　　「可以啊，钢厂就是土豪，手就十来万。」呆们艳羡不已。

　　「你知MVP 谁不？」王伟超弹弹烟灰，冲我扬扬脸：「那天严林就见了。」

　　比赛是看了，但要说哪个技艺超群乃至让人印象刻，我还真没绪。所以

我摊了摊手。

　　「就那胖，上场五分钟，满场胡抡，」王伟超手舞足蹈：「真想把脸给

他扇。」

　　「我。」我只能这么说。

　　「张行建的侄这，知这比赛到底啥了吧？」

　　如你所料，大伙儿一面哈哈大笑，一面义愤填膺。有呆甚至扬言要「一把

火给这宏达烧喽」。另一个呆不敢苟同，他友提醒前者说：「人陈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