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5/5)

，还有另一个我，你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在什么？”

闫泽想了一，用漫不经心的腔调说，“吧。”

徐皓：……

闫泽看着徐皓那表扯了一嘴角，往前走着，又，“我觉得平行宇宙对我没意义。如果我没记忆，那就没任何意义。但你要是问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那我不知。你也知我没信仰，不相信什么来世，理说也不该相信人有灵魂。但说真的，你在手术室里心脏停的那几分钟，让我意识到死亡绝不是解脱。直到那时我才开始希望这世界有鬼神。至少鬼神有意义，平行宇宙没有。”

徐皓看着闫泽斜后方的影，伸手握住他的一侧肩膀。同样轻描淡写的神态，看过来的一瞬间甚至连目光都是重叠的。有时徐皓还会想起闫泽梦中覆盖在他伤上的那只手，在最层的意识里，温柔得几乎不像他本人。只是不知那紫荆的梦中是否还有回路可走。

徐皓对闫泽说，“你说的没错。其实平行世界没意义。那次车祸之后我总在思考人生可能的变数，后来发现这其实是无解的。如果遗憾注定无法避免，倒不如把每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闫泽，等真有末日的那一天你就跟我走吧，我们摆脱科技和工业便利，去验一野蛮人的生活，也算没白活这一遭。”

闫泽突然有一脚步没迈开，牵扯的徐皓也停顿了一。闫泽抬注视着徐皓，突然哆嗦了一，说，“，你还会说话。”

徐皓说，“怎么了？”

闫泽从袋里摸了烟来，烟得不太利索，然后说，“我不知，我在想。”

徐皓从他烟盒里也捡了一上，说，“这有什么好想的。”

闫泽看了徐皓一，神颇为，着烟不说话。

两人就在这条没什么人的街边上起烟来。

片刻后闫泽从嘴上把烟拿来，吐了一烟气来，像是忍不住了，对徐皓说，“我不相信来世，但我相信末日，你知吗？”

徐皓拿着烟的手顿了一，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