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3/3)

后，也没有人明白那是为什么。

现在，他大概明白了一些了。

可依旧不能理解。

……

冷凝提着剑离开了玄天，剑中有了饕餮之后，她也算有了一个大的帮手。

霍尧是在沧溟城“死去”的，但当时她找遍了整个沧溟城都没有寻到他的丁气息。荒魂无法在气充足的地方游过久的，族也无法投胎，所以若他要重获新生，能去的地方就只有界了。

界的就在沧溟城后面，有饕餮指路，倒是不难找到。

她隐去了上的气息，伪装成了族，潜了界当中。守城的族只是看了她一便放她去了，这也都归功于饕餮，只要它释放一气息就完全能瞒过去了。

界之中竟不是她以为的那暗寸草不生的景象，也有一些丽的景，就仿佛是森林里静谧的夜晚一般，那些奇异草上面还带着一些荧荧的光火，别有一番风味。

这座城叫都，是界后的第一座城。

她没有确切的方向，只是非常随意地走着，累了就坐来休息。偶尔也会有几只还未有人形的兽经过她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亦或者是伸爪试图挑衅，都被她随意地招架了回去。

“族好战，倒是不假。”

饕餮说：“你看起来好欺负，它们自然就想来欺负你试试看。”

它的声音依然疲惫沙哑，言语中的暴戾却少了许多。

“哦？要是我化作你原型那样，它们就会怕我了？”

“……这不一定，也许你只是个架呢？”

冷凝弯了弯角，笑了笑。过了会儿，她忽的问：“你还痛吗？”

饕餮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值一提。”

“那就好。”她席地而坐，手缓缓从剑上挲而过，缓缓说：“等过些日，你应该就能从剑里来溜溜了。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就能凝聚实，只是能不能彻底脱离了这剑，我就不清楚了。”

“……无妨。”

她坐着无聊，又拿布巾开始着本就一尘不染的剑。她得相当仔细，也相当缓慢，神非常温柔，终于——

“……别了。”饕餮沙哑的声音里有一些古怪。

“怎么了？”她停了来。

“你不停地摸着剑，我……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额，晚了37分钟，不过好歹还是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