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4/4)

师妹又回来了，毫无顾忌的着她想的事并为此由衷的到开心，只有这样的古一羽，才能让蔺无衣觉得好过一些，弥补了些许遗憾。

可是，前这个人是谁？她打量自己的神是那么的陌生，好像是想要重新认识一番。

“蔺……师兄，你要留吗？”古一羽这样问。

蔺无衣皱起了眉，他很不满意，阿羽应该问他是不是要和她一起走才对，怎会问得如此生疏。卓知白默默的拍了拍蔺无衣的肩，让蔺无衣意识到此时的环境不便说太多，但却总有不好的预。

等不到周围没人，蔺无衣把古一羽拉到一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你不大对劲？”

古一羽微愣，有些犹豫：“我说了你别太介意，这事谁都不想的……”

“别废话！”古一羽的犹豫不决让蔺无衣有些火大。

古一羽抿了抿嘴，张了几次嘴才：“我回了一次。”

“……什么？”

面对蔺无衣的不敢置信，古一羽的了一气，语速极快的说完：“之前我被无量天尊扔到虚无海去，但是被天指引不知怎么就了天之中，至于天是什么稍后我在告诉你，总之是我的魂魄回归天，但后来天又还给我了，就好像飞升之后接天地二魂而记起前尘往事一样，你认识的那个古一羽对我来说已经是上辈的事了。”

说完了这段话后，古一羽有不敢看蔺无衣的反应。

前的少女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忐忑的样也很像小时候错事被抓住的表现，可她却用和师妹同样的声音告诉蔺无衣，他疼过的师妹已经是上一辈的事了。

蔺无衣有想哭，又有想笑，纠结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来，“那我的阿羽，就这么没啦？”

古一羽想上前安一蔺无衣，可她对蔺无衣的亲近并不足以让她去给他一个拥抱，古一羽只好站在一边，徒劳的说：“你也别太伤心……总归我还是我的。”

蔺无衣摇，他是剑仙，也记得上辈的事，所以蔺无衣更明白，他呵护疼过的小师妹是真的没有了。

他这一生的懊悔和不甘，就再也没有补偿的可能了。

“师兄？”古一羽有些不忍，辜负对方谊总归是件令人难过的事，亲比更甚，那些年付的心血和关就只在这一瞬间化作泡影，除了记忆，什么也没留。

“……”蔺无衣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一样，心里空落落的，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生存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