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2/4)

近乎同样的对话曾发生在他们从老庄启程后的时候，那时还是她纠正了他的误，并笑言要是那话成不了真还好，到了这会儿怎么可能会忘。

他故意混淆了时间，并非是在五百年前，而不过是在观音离去至取经人到来的那短短的时间段。

第113章 大圣番外（）

“倒也不是不可，你得给俺老孙想要的东西。”

怒火又在他心升腾而起，直到他听见耳边又响起一声带着惊讶的“大圣”，这声音让孙悟空意识以为是某个再熟悉不过又再陌生不过的人忽然现了，回过神来却看到是刚才问了他那个问题的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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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从那只老鼠已经打听到了大致的时间，可事关重大，他总是不那么放心，那时代越是临近，

“我所作所为皆如我方才所言，你应当也明白她未生于此。”说到这里，如来话锋一转，“你也该明白你护送取经人之功抵了当年大闹天之过，如今我也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他冷旁观着世事变迁、朝代更替，看着人类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发起战争、大打手，他们当年徒步经过的各国分裂后又重新统一，这些全都与孙悟空无，他所需要的只有护好他的果山。而除了在果山消磨时间，孙悟空也就真如他当初向如来承诺的那样时不时替他去跑跑，至于剩的时间会些什么，地府的生死簿都快被他翻烂了。

“我问过她自己的意愿，便送她回了她该回之。”

他听如来话中隐之意，冷笑一声。

“俺老孙不稀罕。”他毫不客气地说，“你到底了些什么？”

如来所说之事他早有猜想，在这番商谈过后，他又去找了托塔天王的三，侧面证明了他的想法，甚至可以确定了大致的时期。

“柴溪”可不是个稀罕名字。

如来同意得快，而孙悟空自己，心虽依旧不满，可他到底也明白这话在理。

失而复得的喜过后，他也发现事远非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尤其是当他问起他那时曾说过的那句话，看到她那茫然神的时候。

如来又如何？

在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况，孙悟空也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想等到西天的时候再去质问如来。哪料得本没机会让他详细了解状况，他到底还是轻信了如来，在对方以自己的名保证不会加害于柴溪后，他将信将疑地被八大金刚与唐三藏他们一起被送回了东土大唐，待得他回转来，不过几日，却已得到她已不在此的消息。

他手里的石杯早就变了形，里面的酒也洒了满地，孙悟空将杯放在一边，示意那小猴退，看着他带着满脸以为惹怒大王的惊恐与不安了。

“俺老孙当然等得。”

如今已是多年之后，他不过在如来那里挂了个名，时不时受他差遣替他去些事，而如来给他职权去他想的事，这是他们当年取完真经便谈好的易。不过，尽他们各取所需，每每想起过去所发生的事，他依然无法忍得住心之火，尤其是在回忆起最后一个他们还有所的夜晚时。

“她并不在此，得以在此存活如此之久也全托了我残余的法力，无论你如何想法，你们都得不了久。不如便如你师父师弟一般皈依我门，如此也得正果。”

两相比较之，他自然明白是哪里了疏漏，无非是前人的记忆了问题，而可以想见的是，这绝不是以她惯常作风会允许发生的事。

孙悟空终于安定来之时，如来开解释。

对着空无一人的山，他自言自语似的说，将杯中剩的那丁酒一饮而尽。

观音如何？

多猜，人选自可以浮上面。

他险些闹了如来的大殿，也差又要被如来的右手压上五百年，不过这次可真没人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