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綾欣看了時鐘一,從椅上站起來說:
「真的嗎?我可以指定嗎?還是你已經買好了?」
沒有甲之類的動作,所以我看來看去,還是找不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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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很開心,我說:
「不會啦!」
「媽媽說是十一點,但我每次沒有在十點半前洗完,她都會來。」
我們曾經也有一起洗澡的童年,大概是讀幼兒園的時候。
「好漂亮的手環喔,妳新買的?」
說到這個,我升上中後,就宛如被解放似的,不是嘮叨的媽媽還是嚴厲的爸爸都不再對我有任何意見,我本來以為是我長大了,他們願意讓我自己作主,但如果把白天我在想的事進來,升上中的那時候,我認為自己已經可以照顧好自己,確實曾有告訴他們不需要我生活上的事,難不成因為這樣,所以不我就變成一種常識了?這兩者真有什麼關係?
「有幾題我不來,所以在等哥哥回來教我。」
「原來哥哥沒有忘記啊?但明天是星期六,只能今天在學校給嘛!」
結果綾欣表平淡,眨眨睛說:
我和以往沒什麼不同,很專心教導綾欣不懂的題目,她也很認真聽我解釋,雖然有時候一題得講好幾次她才能理解,但是絕對沒有始終無法理解的問題,我就這樣教她教到了十點。
「妳不打算先把剩的題目完嗎?」
我家母親在大學的時候就生了我,所以至今離四十歲還有一段距離,為專業容師的她,總能讓自己看起來既成熟又不顯老態,就算說今年才三十歲,應該也不會有人懷疑。
「我可以先洗嗎?」
好像真是這樣,因為媽媽並不太我這種事,所以我沒什麼覺。
「可是我也不想太晚洗,等等我們一起洗。」
這實在很異想天開,也許他們真的只是認為給我作主沒問題,可是最近我覺得這種不對勁的事好像越來越多了,一旦有這樣的奇想,就會讓我很在意,剛好綾欣又在這裡,於是我想了一以往會讓結果變很尷尬的說法,決定實驗一,於是說:
她的態度是如此的自然。
「嗯!」
「咦?可是妳的生日不是在明天嗎?」
就在我們兄妹和樂地說話時,媽媽一臉疲憊地從大門外走進來。
「呃,妳要指定也可以,但可別說一個太貴的東西唷。」
「剩的都能用剛才的公式解,所以我就教到這裡囉,我等等先去洗澡,之後也要讀一點書。」
綾欣也不是壞孩,很快就關掉電視,拉著我的手要我去解她不會的題目。而書包都還沒放的我,為了可愛的妹妹,當然是很樂意被她拉走囉!
綾欣有點無奈地說。
雖然是妹妹的房間,但因為我們關係很好,所以她的房間我去過無數次了,就是個很有少女風味的房間,整齊乾淨有擺放布偶,加上一些可愛卻無用的裝飾品,走進這個房間總能聞到一種特別的味,那是屬於綾欣的味。
「那好,妳就讓妳哥哥去教妳,不過記得十一點以前要洗完澡唷。」
「嘿嘿!是我朋友送我的生日禮唷!」
不對,仔細一看她左手多了一支手環,我本找偏了。
忙於工作的她,卻也很關心孩們的生活,看到綾欣和我還待在客廳,便說:
「你快點去拿換穿的衣服吧!」
綾欣很快回答:
我和媽媽都知這只是綾欣想放鬆的藉,但誰也沒有說破,媽媽還順勢說:
「這個時間還看電視不好吧。」
「也是,哈哈哈,明天我也會送妳禮唷。」
所以這話說來的剎那,我就後悔了,有點擔心從此被綾欣鄙視,那我會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