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3/3)

对方也知钟如季知晓羁渊的存在。

对着一个陌生的灵魂，钟如季有些无法开。

舒时阔别任务区许久，加之本不善言辞，气氛险些沉默去。

发的症状还有些影响大脑，他看着钟如季，也没多想别的，找了个话题开：“你和他是朋友吗？”

“嗯，”钟如季嗓音有些沉，“男朋友。”

舒时怔了两秒，低：“对不起。”

“这句话不该说给我听。”钟如季说。

“我跟他也说过……但‘对不起’这三个字只是抱歉，一用都没有。”

钟如季神微微一动，抬眸问：“你见到他了？”

“嗯。”对方环抱着双，了，“说了几句话。”

说了什么？钟如季想问。

“接受一件事并不难，难的是面对。”对方侧看着他，黑眸明亮却冷清，“他很难过，我没法安。”

“我知他有个人在这里，然后我就问他，要不要分手。”

钟如季气，面如常：“不分。”

“嗯，他说不分。”舒时扬起一个很淡很淡的笑容，“原先我觉得他分不分手没什么区别，最后都无法避免坏的结局。但如果这个对象是你，那一切都将成为待定。”

钟如季不置可否。

袋里有手机硌着，舒时将它摸来看了时间，之后把它放在床柜上：“请问有纸笔吗？”

钟如季拉开屉，把纸笔拿来。

他看着对方握笔，在纸上写一行字，最后将那张纸叠成小方块递了过来。

“在你觉得合适的时候打开，希望你有机会用到它。”对方。

钟如季收，低低地嗯了一声。

“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不该待在这里。”对方说。

钟如季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低摘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脆利落。

他觉到了久违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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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门响了，面的几人同时神一震。

他们看着那人走来带上门，低着眉楼梯，再目不斜视地路过他们。

无人说话，一片寂静。

平弈秋看着他的背影，回后角泛红，郑祝司不是滋味地盯着茶几上的杯，俞宴合上电脑，肩膀绷着的劲儿跟着松了。

周夕歌停车，飞奔去，好巧不巧在门撞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