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的王者,我再次向你保证。”
戈尔多了,没有对莫西的存在发表意见,只是依旧淡定地去接了尚在昏睡中的海因茨,然后又由莫西领着,抄小路离开教皇厅。
车轻轻摇晃着,戈尔多把海因茨上上检查了一遍,确定这孩没有缺胳膊少,也没有被什么稀奇古怪的咒语,这才舒了气。
不过教皇也不是没有留后手……戈尔多瞥了边坐着的莫西,眉微微皱了起来。
莫西的沉默寡言是有原因的。
跟他坐近了戈尔多才发现,莫西的睛里没有活气。教皇应该已经了他灵魂中的自我意识,结合他的咒语把这个莫西成了个彻彻尾的傀儡。
莫西的睛就是教皇的睛,莫西的耳朵就是教皇的耳朵。他所见所闻的一切都会真实而毫无差别地反映给教皇。
戈尔多倒是想就这么跟教皇直接翻脸……但是在现在这况,和国王与教廷同时闹翻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戈尔多可以想象到,等他和亚特里夏他们碰面之后,会迎来怎样的狂风骤雨——沃倒还好说,教皇害死了德蒙特的母亲疯女王,亚特里夏也视教皇为死敌,他们两个这一关戈尔多实在难过,尤其现在还有个莫西跟在他边……
事果然也不他所料。
德蒙特听说了他要和教皇联手的事倒是很冷静,他秒懂这是戈尔多的权宜之计,戈尔多本不需要费心提他,亚特里夏这里就不一样了——
即使是戏,亚特里夏也非得和他大吵一架不可。
因为戈尔多国王的前提是要牺牲亚特里夏所有的力,亚特里夏难还能微笑着平静地接受吗?他必须和戈尔多“决裂”——就算是假的也要演的像是真的。
然而,亚特里夏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好的连戈尔多一时都不知是真是假了。
亚特里夏的角抿成一个刻薄的弧度,那双翠绿的眸亮的惊人,一张嘴就是遮掩不住的嘲讽和愤恨:“很好。戈尔多·莫兰,真有你的。我们才刚脱离危险,你扭就去找了教皇?你难都忘了之前他的那些事吗?还是说你的睛已经被那皇冠给迷住了,觉得只要能坐上国王的位置,怎么样都无所谓……?”
戈尔多:“……”
“好,就算我白教你一场了。”亚特里夏冷笑,“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见‘老师’两个字!”
其实亚特里夏前几天也说过这话。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我说咱俩接吻的时候你能不能别喊我老师了?听着觉我是个变态一样。”
戈尔多的回应是那啥的时候多喊了几声老师。
行吧,亚特里夏这句台词一,戈尔多心里就有底了:亚特里夏也大概明白了现在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假装跟他吵架呢。
亚特里夏都这么卖力了,戈尔多也得想办法把这“决裂”的戏演去才可以。他看着亚特里夏微红的角,意识的想哄人,酝酿了半天,回了一句:“……抱歉。”
亚特里夏:“……”
德蒙特:“……”
围观的莫西:“……”
就这?
亚特里夏的面表一阵扭曲,他立刻转过去狂奔离开现场——实际上是再待一秒钟他的表演就要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