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4)

向他的腰肋。但踢完之后，发现倒在地上杀猪一样惨叫的人居然是老鸨。

陆一飞仍然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一边喝着杯里的茶，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他们却再也笑不来，非但笑不来，连动一动也不敢。

偏偏在这时候，有一个人动了，是红胭脂。她从楼梯上从容地走来，走到楼梯的一半时，优雅地停住脚步，居临地看了楼的人一，柳眉微皱，问：“楼怎么这么吵呀？发生什么事了？”

陆一飞看着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在慕名而来想要捧胭脂姑娘的场，但他们却似乎不太迎在，所以就吵起来了。这位想必就是芳名远播的胭脂姑娘吧？惊扰了姑娘，真不好意思。”

红胭脂邃的目光自他白皙英俊略带憔悴的脸上掠过，脸上的神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笑，：“有人捧胭脂的场，这是胭脂的荣幸，他们为何要阻拦公呢？”

陆一飞：“因为我没带银。”

红胭脂见他如此坦率，不但不生气，反而朝他嫣然一笑。她一笑，楼所有的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微笑起来。

红胭脂转过，轻盈地向楼上走去，走到最后一级楼梯时，她又嫣然回眸，惊鸿一瞥，蓄的目光在陆一飞脸上停留片刻，抿嘴一笑，：“公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你上楼来罢！”

13

胭脂姑娘的房间不大，家摆设也不多，但每样家都摆在它应该摆的位置。每个人走这间屋，觉到的并不是奢华，而是舒服。

陆一飞就是带着这觉走来的。

房中有桌，桌上有酒。人敬酒，三杯落肚，陆一飞似乎不胜酒力，微微有些醉了。他轻抚额，醉蒙眬，迷离的目光自那张布置致诱人遐思的粉红的象牙床上掠过，讷讷地：“在平时滴酒不沾，今日为胭脂姑娘破了戒，略不适，似是醉了，能在姑娘床上歇息一晚吗？”

胭脂姑娘歉然一笑，：“胭脂虽为青楼之，但人行事也有自己的准则，那就是万般皆可，但绝不留客在此过夜。还望公海涵。”

陆一飞一怔，：“莫非是因为在上没有带银？”

胭脂姑娘摆手笑：“公多心了。胭脂接客，不问富有不富有，只问开心不开心。嫌贫富的是楼的妈妈，并非楼上的胭脂姑娘。”

陆一飞急忙起，朝她拱了拱手，：“如此说来，是在误会胭脂姑娘了。”他目光一暗，颇失望地：“在久慕姑娘芳名，远前来，本想一亲姑娘芳泽，一品姑娘万般柔，如此看来，是今生无缘了。”言罢，一声叹，十分惆怅。

胭脂看他一，妩媚一笑，：“不过胭脂只说不可陪客人在此过夜，并未说不可以陪客人在胭脂楼以外的地方过夜。胭脂在香街以外的地方尚有一陋室，若公有心，不妨前往，胭脂在此沐浴施芬之后，一定在彼恭候大驾，共度良宵。”

陆一飞一怔，惊喜：“果真如此？在愿意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