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3)

脱呢。

范泽天问：“你确定那两个人，都是自己去的吗？”

刘三手说：“是啊，我亲所见，那个女人自己先去，不一会儿，那个老儿也跟着去了。”

范泽天问：“他们屋之后都说了些什么，你可曾听见？”

刘三手说：“我听见了啊！”

当时他趴在沙发面，清楚地听到那个老儿对穿着婚纱的新娘说：“晓雪，在你跟卓政结婚之前，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那就是咱们家卓政小时候受过伤，医生说这损伤是不可逆转的，大后这孩将永久失去生育功能。卓政这孩自尊心很，他大后，这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估计他自己也不知。我现在跟你说明白，希望你考虑清楚。”

新娘听了这话好像很吃惊，用手摸摸自己的肚，还了泪，过了一会儿，趁对方没有注意，突然扶着台墙站上护栏，了去。老人好像惊呆了，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外面的人就冲来了，这时老儿又了去。

遇上这样的变故，刘三手不敢久留，趁溜，回到家里正觉得晦气，却不想两个警察找上了门，二话不说就把他带到了这里。

范泽天盯着他问：“你真的听见卓文铭告诉唐晓雪说他儿卓政不能生育？”

刘三手有些糊涂，问：“那个老叫卓文铭，那个新娘叫唐晓雪吗？”

范泽天说：“是的。”

刘三手说：“那就对了，我亲耳听到他们的对话，绝对错不了。”

文丽说：“不对呀，就算新婚之日新娘得知丈夫不能生育，那也不至于着急得要楼啊？”

这时，范泽天的手机响了，是法医老曹打来的。老曹在电话里说：“经过检查，他发现死者唐晓雪已经怀有三个月。”挂了电话后，范泽天问卓政：“你妻已经有了，是吗？”

卓政说：“是啊，我们是奉成婚。”

木村平“哦”了一声，说：“难怪唐晓雪得知丈夫失去生育能力后会有那么大反应，原来……”话说到一半，忽见文丽正拿睛瞪着他，竟不敢再说去。

木村平虽未把话说完，但在场的众宾客却已经明白过来，唐晓雪已经怀三月，她与卓政是奉成婚，但公公却忽然告诉她说她丈夫不能生育，那她肚里的孩……

“卓文铭临死前对着唐晓雪的尸说‘这孩，你叫我怎么向你妈代啊’，这又怎么解释？”木村平还在寻找范泽天办案过程中的破绽。

范泽天说：“这句话本不需要解释啊！我们的警员已经联系过唐晓雪的养母，她现在正在地震灾区医院，她说因为无法参加女儿的婚礼所以特意给亲家公打了个电话，说了许多客气话，最后还说女儿不懂事，有什么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亲家公多多原谅。卓文铭则在电话里保证说您女儿嫁到咱们家绝不会受到半委屈。卓文铭这句话中‘你妈’这两个字，分明就是说的唐晓雪的养母啊！”

“老天爷，你真不开啊！”

卓政跺跺脚，忽然蹲在地上，双手抱，号啕大哭起来。

他泣声：“晓雪是个好女人，事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虽然父亲没有对我说过，但我也知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早在认识晓雪之前，我就已经在北京的医院把这病治好了，只是没有告诉我父亲而已。”

众人又是一呆。

5

案虽然破了，但大家心里都觉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