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5)

“你这话说得句句都在上，就那浪汉，谁杀他吗？能有什么意义？”韩印一席话，说得既行，又让人听着舒服，姚建像憋了一肚委屈，终于找到个明白人倾诉似的，一气说，“还有公园这案，能想到的作案动机，什么嫉妒、抢生意、抢地盘、金钱纠纷等，各个方向都调查了，嫖客也抓了十多个，偏偏都是死胡同。”

“我有听明白了，”姚建愣了一会儿，满疑惑地盯着韩印说，“你之所以把这两个积案挑来，是觉得它们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不仅如此，你还觉得它们和红星巷杀人案也有关联，是这样吗？”

王彩华曾在本市一家品厂打工多年，后因工厂经营不善倒闭，王彩华便被一些妹怂恿开始从事卖勾当。除去接嫖客，王彩华平日社会往简单，只限于几个同样在公园里卖的同乡，她们也一起在公园附近合租了一个小平房。据她几个同乡反映：王彩华脾气比较拗，事有一，讲好了多少钱就多少钱，从不冲客人多要，当然客人少给一分也绝对不行。曾经有几次，因嫖资问题，她还跟客人起过冲突。

“再说公园这案，案发在午5到6之间，夏季这个时候仍是大白天，显然一次有预谋的犯罪不会选择这样的时间，所以我同样也倾向于认为，这是一次应激犯罪。”韩印并不接姚建的问题，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

“你有没有想过，线索其实已经摆在那儿，只是你们没发现而已？”韩印整理思路，接话，“前桥的案，从被害人背景信息来看，他不仅是个无家可归的浪汉，还是一个酒鬼，并且喝醉了之后还喜骂街。从行为证据上看，凶手作案的凶是取自被害人，而且过程中自己还受了伤，同时也留了dna证据，明显对伤人的动作和结果准备不足，说明这是一次应激的犯罪。那么将这两方面结合起来，也许可以总结一作案动机……”

姚建带着韩印，在案发现场以及周边来回走了几圈，同时将案件相关背景信息了详尽的介绍。韩印一路上只是看和听，并不多言语，姚建就更有些摸不着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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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死了人，再加上卖女越来越有恃无恐，大广众之四拉客、拉卖，易时也不避讳遮挡，社会影响极为恶劣，所以市局相关门联合派所、街，对宁山公园行了集中整顿，严厉打击卖嫖娼等违法行径。至今效果明显，公园里的卖嫖娼况基本杜绝了。

而姚建默默听完，仍然好一会儿没言语，像是在消化韩印的话。末了，却还是一脸茫然地说：“恕我直言，我想来想去，你这天行空的一理论，让我觉有太想当然了，说来说去也没个正儿八经的证据，我是不能苟同。讲句实在话，其实红星巷的案局里已经认可了我们的办案结论，要不是王昆这

闲场所。所以公园里总是一早一晚人比较多，其余时间停留的大多是打发时间的老年人。

“你是说，被害人当晚喝醉酒骂街，把路人骂恼了，结果路人拿他的酒瓶把他砸死了？”韩印话未说完，姚建便抢着话说，“假使这动机成立，桥有走路的，有骑自行车的，有骑电动车和托车的，范围一样也不小啊。”

终于了公园，坐车里，姚建手握住车钥匙，却并没有发动车，迟疑了一，忍不住以试探的吻说：“好啦，两个现场都看完了，该跟我说说你的用意了，你不会认为这两个案因为被害人份低，没人在意，所以我们没尽力查吧？”

韩印微微一笑，算是默认。当然，他也知，仅凭上面几句话，很难说服姚建，便将昨夜结合连环案件三要素总结的三起案件的相似特征，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跟姚建讲了一遍……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些妆艳抹、衣着暴的女，开始在公园现。她们几乎都着外地音，从外貌上看大都是四五十岁人到中年的样，她们以在园休息或者遛弯的老年人为目标，提供廉价的秽服务，王彩华就是她们中的一个。

王彩华遇害是在宁山公园西区一座小山坡上的男公厕。公厕又小又简陋，两堵矮墙隔三个蹲位，卫生环境也特别差。卫生纸扔得到都是，地上漉漉的，不知是还是，可能为了不让鞋沾到地上，有人扔了些砖在地上好踩着。公厕外，顺着山坡个十几级石阶，是一条半圆形的岔路，往东或者往西走个四五十米才是园区主路，所以这个区域算是个隐蔽的地界，倒是适合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你误会了，绝对没那个意思！”韩印连连摆手，解释，“我知这两个案不好破，浪汉难以和他人产生利益集，而卖女又可能与任何人都发生纠葛，作案动机是个很大的疑问。如果科技手段再起不到作用，侦查方向和排查范围的选择便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