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4)

“目前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有层怀疑杨文颐盗用董文鹏的名义支了大笔用途不明的资金，而这些亏空的资金不可能得到填补。如果这个事实成立的话，可以构成杨文颐杀人的直接动机。但是作为刑警支队，我们没有权力调查一家上市公司的财务状况，协调各个门展开调查也是一个漫的过程，我们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其他证据。”

着无穷忏悔，无尽疚：“李琳怀以后，就变得疯疯癫癫的，生孩的过程中又遭遇医疗事故，因庸医误诊，导致大血而死，孩倒是命大，活了来。”

沈恕听我诉说后，很诚恳地说：“淑心，谢谢你的信任。这些牵涉到你父亲的往事，和本案并没有多少关联，你本来可以不告诉我。”

“这一切归结底，都是我给董文鹏引荐李琳造成的。可是董文鹏的法虽然卑劣，毕竟没有犯法，我也奈何他不了。从那以后，我与董文鹏和杨昭断绝了来往，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一说即中，像是能读懂我心理似的。我说：“对，而且罪案现场的杯上留有董倩的指纹，也许凶手想借此表达他是想通过董倩之手来为她复仇。”

“怎么会怀疑到他？”我记得杨文颐的名字。

在办公桌前坐了半晌，脑里翻江倒海，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掌握的况告诉沈恕。虽然到目前为止，没有证据表明董文鹏和杨昭在年轻时的所作所为和此案有关，但是，这些况不向沈恕通报，我总觉有些不踏实，何况，也未必真的能瞒过他。

沈恕说：“我考虑过这可能。不过有几个疑解释不通，李健怎么会有董文鹏办公室的钥匙？或者说，董文鹏怎么可能毫无戒备地让他办公室，而且独自和他面对面？现在距董倩自杀已经过去两年多，为什么李健当年没有付诸行动，却时隔这么久才实施复仇计划？如果这些疑都能解释清楚，我们就要把李健当成第一嫌疑人来侦查。”

沈恕说：“你说的是董倩的旧人李健？”

沉寂半晌，我问：“李琳生的那个孩现在在哪里？”

父亲叹一气，神沮丧而落寞。

我说：“这几个问题我也没考虑好，看来有必要和李健正面接一次。”

楚原市刑警支队。

沈恕皱眉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这起案的枝节太多，如果不能铲除

沈恕说：“除李健外，还有一个嫌疑人也正在浮面，就是杨昭的儿杨文颐。我们目前的工作重在他上。”

“有证据吗？”

2014年5月21日。小雨。

“听说董文鹏死后，在公司的人事变动中，杨昭代理董事行使理公司的权力，而杨文颐已经被破格提为财务董事。”

沈恕说：“他们父的行动很快。现在，企业的代表权掌握在杨昭手中，杨文颐本人也于财务董事职位，所以可以阻止消息外。如果企业不告发他渎职的话，我们很难把它列为刑事案件而介调查。”

我说不上心的滋味，只觉愤怒、酸楚、痛惜充斥中。到现在，我才理解父亲为什么不愿意回顾那段往事，又为什么主动过问董文鹏的案。我勉在脑海里搜索词句，安父亲说：“您没必要把这件事的责任都揽到自己上。您当初是于好心，董文鹏和杨昭的所作所为，不能怪您。”

“腾飞集团的一些层理人员向我们透，这几年杨昭和董文鹏在经营理方面分歧很多。杨文颐为了把自己的父亲推到董事的位上，或者让腾飞集团完全照杨家人的意志来经营，都可能成为他的杀人动机。”

我说：“不跟你讲，心里总觉不踏实，好像破坏了我们之间的信任。不过，通过对董文鹏家往事的了解，我倒想起一个嫌疑人来，我们调查的嫌疑人范围并没有把他包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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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恕赞同说：“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如果杨文颐真的涉案，我认为杨昭至少有包庇嫌疑，甚至有相当一分犯罪计划都是杨昭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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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慕斯推到一边，实在没有心咽。

我说：“如果真是杨文颐作的案，杨昭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

我转念一想，说：“如果是杨文颐作案，为什么命案现场的茶杯上有董倩的指纹呢？这不仅多此一举，而且不合理。”

父亲说：“董文鹏不肯认那个孩，更不愿领回家去抚养。最后只好由李琳的父母把孩带回老家去养。这么多年，他现在也应该有三十来岁了，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