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3/4)

无什么实质容，可众人听来，封大俨然成了隐藏官府中的贼人。

“你这是污蔑我！”

“你刚才那么卖力指认张小敬是贼人，难不是要陷害忠良？”元载别有意地反问了一句。封大脱而：“我要他死，那是因为……”说到这里，他一顿住了。

“那是因为什么？”元载眯着睛，好整以暇地追问了一句，封大却不敢说了。

再往说，势必要牵扯去年闻记香铺的案，以及昨天永王指使元载过来陷害张小敬的小动作。封大看了一永王，发现对方面不善，他知如果把这事挑来，只怕结局更惨。

封大简直要疯了，怎么永王和元载一就成了敌人？把张小敬死，不是符合所有人的利益吗？三个人明明都是站在同一条船上，怎么说翻就翻了呢？

他突然跑到陈玄礼面前，咕咚跪，号啕大哭：“陈将军，您都看得清楚，明明是张小敬那恶贼蒙蔽永王，您可不能轻信于人啊！”

陈玄礼将信将疑。从上来说，他恨不得张小敬立刻死去；可从理上说，元载分析得很有理。他沉思片刻，开对元载：“你可有其他证据？”

元载微微一笑，侧让开，他后那位着面纱的女走到了众人面前。她缓缓摘面纱，一张俏丽面容——正是王忠嗣之女，王韫秀。陈玄礼对她的遭遇略有耳闻，知她刚被突厥狼卫绑架过，是被元载所救，才侥幸逃回。

元载恭敬地对她说：“王小，在知您今日为贼人唐突，心神不堪扰。但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只好勉您重临旧地，指认贼凶。如有思虑不周之，在先再次告罪。”

王韫秀的脸颊微微浮起红，轻声：“韫秀虽是女，也知要以国事为重。一切听凭安排便是。”

周围的人莫名其妙，不知王韫秀这么突兀地冒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封大的脸越来越凄惨，嘴抖动，动弹不得。

元载带着王韫秀来到移香阁旁边的柴房，推开门，请她去看了一圈。王韫秀去不久，便浑颤抖着走来，低声：“没错，就是这里，我被绑架后就是被扔在这里……”

陈玄礼一听这话，神立刻变了，再看向封大时，已是一脸嫌恶。

王韫秀是被突厥狼卫绑架，居然被放在移香阁旁边的柴房里。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必多说。突厥狼卫和蚍蜉之间，本来就有着说不清不明的联系，再联想起虞主事张洛的遭遇和竹籍签发，真相呼之，证据确凿。

封大瞪圆了睛，简直要被气炸了。绑架王韫秀，本是个误会，你元载还帮我遮掩过，没想到这家伙反手一转，就把它说成了与突厥勾结的铁证。

封大还要争辩，可竟不知如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