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4/4)

问他那么趁钱，为啥还来我这儿喝酒呢？唉……老朴重义，人也讲究，离婚之后他老婆孩去加拿大了，这些年他一直往那边寄钱供养，自己基本没啥开销。”

刘永听完之后，思索了片刻，掏五十块钱放在柜台上：“一半天儿的，暂时帮我照顾一这只……叫小庄对吧？”

老板，把五十块钱推了回来，说：“我就收酒钱。”

刘永没碰钱，笑：“先押柜吧，我还会再来。”

他站起往外走，老板在后面叫住他：“你为啥那么着急找他？老朴不一定知你想问的事儿。”

“这和消息没关系。”刘永低声，“这么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就没了，是吧？”

老板略微讥诮地摇了摇：“每年冬一场大雪，总有些人就此消失。等到开儿，有的会自己现，有的会被找着，也总有一些找不着。”

刘永看柜台上的“小庄”，轻声：“如果是这样，那谁都没办法。但如果他像这只鸟一样，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某个角落里，我想趁还来得及，伸把手。”外寒风凌冽，他裹了衣服，毫不犹豫地钻了风雪中。

他首先想到的，是金钱易，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附近的银行。

银行经理从一名职员的手上接过两张纸，看了看，递给刘永，有些为难：“这么真的违反规定啊，回你可千万得把介绍信给我补回来。”

刘永，接过那两页纸，上面是朴森向境外转账的单。他翻着单据看了看，发现朴森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往一个境外账上转账几万元人民币，心中一动，问：“对方账是哪里的？”

银行经理说：“温哥华。”

刘永没说话，继续往看，一直看到最后一笔是在一周以前发生的，而这笔转账有两百万人民币。他敲着单据上两百万的数字，琢磨了会儿，抬对银行经理说：“我需要看一监控录像。”

录像很快被调，五十岁上的朴森正坐在银行服务窗，办理转账业务。

刘永仔细观察着朴森的坐姿，并没有看他有什么张或不安的表现。这时，银行经理带着一名柜员走监控室：“这位就是当天给朴森办理业务的柜员。”

刘永扭看着那名银行柜员，指着监控录像里的朴森问：“这个人那天办理业务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银行柜员努力地回忆了一会儿，摇：“没有，只不过因为数额比较大，而且还是境外的跨行转账，所以办理的时间稍微有儿了。顾客可能等得稍微有不耐烦了，我记得他吃了两块外面放着的免费果糖，喝了一杯，啊对，走的时候还不小心把一个在手上摆的一次打火机落窗了。”

刘永想了想：“打火机？现在在哪儿？”

这要求有奇怪，银行柜员愣了愣，意识：“规定给当班儿的业务经理了。虽然是个一次打火机，但我们有规定，客人遗失的任何品都得由业务经理保……这小东西一般客人不会再回来找吧？”

刘永又扭看监控视频，注意到在监控里，朴森确实在手上把玩着一个红黄相间、颜鲜艳的一次打火机。他一指监控画面，说：“就是这个打火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