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3/4)

，说是有一个人闯了他们家。”

“确实，一个人双持两把工的可能不大。”我说，“究竟是不是一个人，还得看林涛那边的现场勘查况。”

“双持？你兽世界玩多了。”法医一边摆着探针，一边说，“难你们那边的况，和我们这边一致？”

我，说：“不仅工备烈的巧合，而且那多来的工损伤，都在背。你们还记得120和初步到现场查况民警的话吗？两名死者，都是俯卧位。”

4.

“也就是说，凶手先是用一把大匕首去杀人，然后等两人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又用一把小匕首去补刀？”新上任的云泰市公安局分刑侦的局黄从清说，“这是一什么心态？”

“我们最先考虑的是双持。”我说，“一个凶手拿两把凶的案件虽然很少见，但并不是没有。但是我们在发现这个问题之后，又对李亭厢双臂的抵抗伤行了研究。两把凶的差别不仅是刃宽比不一致，而且矮壮的那把刀刃很厚，另一把瘦的匕首要薄很多。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李亭厢双臂的所有抵抗伤，都是由矮壮的那把刀形成的，没有由瘦的匕首形成的痕迹。如果是双持，怎么可能在初期搏斗的时候，只用一把刀呢？”

“对，不合理。”黄局说。

我接着说：“然后，我们怀疑是凶手先后使用不同的刀。但是你们想一想，凶手持第一把刀现场，对两名受害人行了侵害，等受害人失去抵抗能力之后，凶手收起第一把刀，从袋摸第二把刀来一步加害。这，是不是更不合理了？”

“是。”黄局着、皱着眉思考着。

“所以，只剩一可能了，那就是作案人是两个人。”我说，“第一个人用刀和被害人行了搏斗，让被害人失去抵抗。这时候，第二个人现，对两名死者行了补刀。”

“不可能。”林涛举了举手，说，“我们在现场一共提取到十一枚较为完整的血足迹，另外还有四十几枚残缺的血足迹。过去的三个小时里，我们对现场所有的血足迹行了分析。这么多血足迹，都不属于两名被害人。这说明两名被害人在抵抗后很迅速地就中刀被制服，没有再爬起来过。完整的血足迹和分残缺血足迹，都来自一个大约一米七五的男，是普通的运动鞋印。经过排除，可以确定这个足迹就是犯罪分的足迹。”

“你说的是‘分’，”我说，“剩的呢？”

林涛说：“剩的残缺血足迹有很多，我们都取了照片。经过比对，我们确定，剩余的血足迹全来源于初期现场实况的民警、120的医护人员，还有死者的儿李岩。换句话说，除了这些正常现场的人员，只有一个嫌疑足迹。也就是说，凶手只有一个人。我敢肯定，在满是鲜血的现场，一旦，必然会留足迹。除非他是飘着的。”

说完，林涛自己打了个寒战。

“我也可以印证林科的观。”程砚看了一林涛，俏脸一红，说，“我们对现场周边行了搜寻，发现这栋楼第一单元的一楼住把自己家的房改成了一个小超市，并且在小超市的门安装了私人监控。非常巧合的是，虽然监控并不能完整地拍摄现场楼的况，但是监控范围的一角，正好可以拍摄到楼。即使看不清人员的详细态面貌，但是至少可以看清楚人数。在案发时间附近，又恰巧只有一个人楼，十分钟后，跑步离开。你们之前现场勘查工作肯定的是，凶手是从正门的，所以，不意外，这个人一定就是犯罪分，就他一个人。”